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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今黑人在中华:从乖顺到嚣张,谁惯出来的?

www.creaders.net | 2021-06-28 14:58:18  花月满楼 | 0条评论 | 查看/发表评论

胡锦成:闲读杂书《中国未解之谜》,读到其中一节:《“昆仑奴”之谜》。

“昆仑”一词,在中国古代除指昆仑山外更多时是指皮肤黑的人。《晋书·孝武文李太后传》上说:“时后为宫人,在织坊中,形长而色黑,宫人皆谓之昆仑。”(说李太后长的又高又黑,宫人管她叫李昆仑);《旧五代史·慕容彦超传》:“尝冒姓阎氏,体黑麻面,故谓之阎昆仑。”(说慕容彦超曾经假冒姓阎,因长的黑还是个大麻子,故人称其为阎昆仑);《旧唐书·南蛮传》上说:“在林邑以南,皆卷发黑身,通号‘昆仑’。”(在越南以南,也就是现在的柬普寨,那里的人都是卷曲头发,黑黑的身体,中国人把他们都叫“昆仑”)。

所以,古人所说的昆仑人就是黑人。

而“昆仑奴”就成了“黑奴”。

1

昆仑奴在中国是一个遥远的存在,遥远到很多人都不知道曾经有过。但我要是说起一部电影——《无极》,你也许会想起剧中人的一句台词:“跟着你,有肉吃”。

说这句台词的人就是一个昆仑奴。

在《中国未解之谜》中的一节《“昆仑奴”之谜》里,作者也是把“昆仑奴”解释为黑奴的。

书中说:昆仑奴就是黑奴,唐朝的许多达官贵人家中就蓄养昆仑奴。

然后,作者引了杜甫的一句诗:家家养乌鬼,顿顿食黄鱼。

作者继续解释道,杜甫所说的“乌鬼”就是黑人。

什么?杜甫把黑人叫做“乌鬼”?这是明目张胆地赤果果地种族歧视呀,这要叫BLM们知道,那还得了?!成都的黑人留学生们非把杜甫的茅草房子一把火给烧了不可。

2

你也许会说,乌就是黑呀,这没错,乌鸦就是黑鸦,乌云就是黑云,但乌鬼就是黑鬼?

呵呵,让俺先笑一会。

乌鬼不是黑鬼,那是什么?乌鬼是鸬鹚呀,这东西有的地方叫墨鸭,有的地方就叫乌鬼。都叫了一千多年了,难道你不知道么?

宋人钱时有诗云:

这分明是鸬鹚捕鱼的场景,换成黑人男女在河滩上翻来翻去,想想是什么画面?

如果你还不相信这首诗里的“乌鬼”就是鸬鹚,那看看这首有点长的标题就应该相信了,这首诗的标题是:《光风霁月观鸬鹚聚滩下搜猎慈惨已而坐岁寒见》,“观鸬鹚”就是“看乌鬼”。

3

《无极》里的昆仑奴虽名为昆仑奴,但与前人文字里或雕塑上描绘的黑人形象实在是出入甚大。

反倒另一部影响不是很大的电视剧《长安十二时辰》里有一个昆仑奴出身的黑社会的黑老大葛老,在形象上更接近历史上的昆仑奴。

在唐宋两代的都市大街上,黑人即使没有现在的广州多,也比现在的铁岭多。在王小波的小说集《唐人秘传故事》中,第一篇就是《立新街甲一号与昆仑奴》,王小波是这样描写黑人的出场的:

地上的雪越来越厚,天快黑了。有一个黑人从对面人家的后门里出来。天寒地冻,他却只围一块腰布,肌肤黑如墨亮如漆,在雪中倒算是相映生趣。黑人身上的肌肉才叫肌肉,块块隆起又不粗笨。他头上一层短短的卷发,圆鼻子圆脸,一双圆眼睛,看上去很好玩。那黑人说:“王老板,你卖完了没有?如果卖完了还有汤剩下,请给我一碗。我冷得受不了,你的汤真是御寒的妙品!”

为讨一碗狗肉汤暖身,昆仑奴给老板王二讲述了自己的凄惨身世,读这一段文字时你最好配上黑人的RAP音乐:

写″行人临发又开封"唐人张籍(不是写″夜半钟声到客船"的张继),也曾写了一首《昆仑儿》,这回写的才是黑人:

这首诗译成白话就是:

昆仑儿的家住在海洋深处的大陆

他们是被南亚的客人带到中国来旅游

他们的话听起来就像“秦吉了”这种鸟的鸟语

他们本是乘着船漂过了海上的仙洲

昆仑儿的耳朵穿了孔坠着金环

弯曲如螺贝的发髻不用头巾裹头

他们喜欢自已黑亮如漆的肌肤

行走时半脱半挂着木绵的衣裘

肤黑如漆,螺髻卷发,典型的黑种人特征。

4

在宋代李昉、扈蒙、李穆、徐铉等人所编的《太平广记》里,也有对昆仑奴的描绘,《太平广记·苏颞》中形容昆仑奴:“指头十颋墨,耳朵两张匙。”(十根手指又直又黑,长两个招风耳朵)。

“新罗婢、菩萨蛮、昆仑奴”是千把以前唐宋朝人才市场上的最抢手的人力资源。

新罗婢是指从朝鲜半岛来的女家政师,菩萨蛮是指从东南亚或南亚来的女演艺家,昆仑奴则是指从海上来的黑皮肤的勤杂工兼保安员。在唐宋,谁家里要是有这三种人力资源,他出来进去带在身边就可以鼻孔朝天了:特牛叉!因为价格都不菲。

在唐宋,来自东南亚和南亚的昆仑奴,一种是作为年贡送往西都长安与东都洛阳的外来劳工,一种是作为土著"蛮鬼"被掠卖到沿海或内地的俘虏,还有一种是跟随东南亚或南亚使节入华被遗留者。而来自非洲的昆仑奴则是由阿拉伯国家的奴隶贩子掳掠贩卖到中国的。

这些昆仑奴体壮如牛,性情温和,忠义耿直,不像后来的军阀孙传芳说的汉人奴仆那样不是想偷主人钱财,就是想拐走主人的姨太太,所以贵族豪门都抢着要。

5

唐末裴铡的传奇小说《昆仑奴》讲了一个唐代宗大历年间的官二代崔生与昆仑奴的故事:小崔到一个高官家中做客,与伺酒的红绡妓一见钟情。临别,红绡妓示崔生以手语,小崔茫然不解。归家后他家蓄养的昆仑奴磨勒为崔生解释手语含意,并帮助小崔潜入高官府中与红绡妓幽会。随后,磨勒背着小崔与红绡妓飞越十几重高墙,成就了一段美满姻缘。

过了几年,事情真相泄露。高官派兵丁包围崔府,捉拿磨勒。磨勒竟在飞蝗一般的箭矢之中飘然而去。又过十几年,崔家有人,见磨勒在洛阳街头摆地摊卖胡药,“容颜如旧耳”。

自裴铡《昆仑奴》之后,文学作品中描写昆仑奴的就特别多见了,尤其是在后代戏曲作品中,昆仑奴的侠义便成了后世文学戏曲中的一种常见题材。

因为在文学与戏曲中频繁出现忠肝义胆的昆仑奴,所以昆仑奴才成了侠义之人的代名词,古人也便常以“昆仑”自比或他比,所以你该知道,古人比人时用的“昆仑”是“昆仑奴”而不是“昆仑山”。

当年谭嗣同在狱中写的绝命诗里有“望门投止思张俭,忍死须臾待杜根。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有人对后两句的解释是:“即使屠刀架在了脖子上,我也要仰天大笑,出逃或留下来的同志们,都是昆仑山一样的英雄好汉。”

呵呵,再让我不怀好意地笑一会儿。这特么纯属瞎掰呀,昆仑山只有一个,哪来的两昆仑?只有昆仑奴才要多少有多少。何况张俭和杜根都是“忠肝义胆”之士,是两个“昆仑奴”。

6

虽然中国人嘴上赞美昆仑(黑)奴,但内心里其实是不喜欢黑肤色的,所以才会有“一白遮百丑”或“白富美”之说。可如果当年的外来奴仆都是白种人的话,在我们的审美意识中,也许就会是以黑为美了。

古时的昆仑奴其实很少来自于非洲,唐宋两代的昆仑奴大部分是原居住在印度尼西亚、菲律宾、马来西亚和印度安达曼群岛上的尼格里托人。只有极少部分才是来自非洲的桑给巴尔人。

今天到了位于东非坦桑尼亚的东部的桑给巴尔岛的人会惊讶于那里少女的黑里透黄的肤色与带有明显亚裔特征的美,这是不是与她们的祖先曾经来过中国有关呢?

天知道。

7

有明以后,实施海禁,“新罗婢与菩萨蛮”或许还有,昆仑奴这种人力资源自然是渐渐枯竭了。他们的后人,或者拖家带口的回了故乡了,或者留下来渐渐地被汉人同化和融合了。

然后,昆仑奴们的基因也渐渐地冲淡了,淡到他们的后人也把自已当成炎黄子孙了。就像今天的胡姓都把自已当成黄帝的后人胡公满的后裔,其实有的可能是波斯人的后裔(长的白的,比如我这样的,见《我的大大爷》),有的可能是昆仑奴的后裔(长的黑的,比如胡西进那样的),所以千万别说一笔写不出两个胡字来。

时间过得飞快,一千多年说过就过去了。今天的神州大地涌现出了前所未有的昆仑人,他们再也不是奴了,而是我们出大价钱请来的活祖宗。

如果不是活祖宗,凭什么要给他们超国民的待遇呢?

当活祖宗供着也就罢了,传播艾滋病也就认了,不再像从前的昆仑奴那样的侠义忠顺也就接受了,可你总不能好吃好喝好招待,配俩美女哄起来,你还横踢马槽带F毒吧?

呵呵,背槽抛粪,你奈我何?

8

2010年,香港大学的博多莫博士在一项调查中发现,生活在广州的黑人,有多达96%都在从事中非商品进出口贸易和批发零售行业。这其实正是黑人聚集于广州最直接的原因——他们来这里,就是为了做生意。

当时在位于小北地铁A出口的天秀大厦,人们时常能够看到的就是三五成群的黑人拿着一迭迭美金,以“千”或“万”为单位购买商品。山寨版的D&G牛仔裤、Adidas鞋子、Gucci挎包像被中国的商贩咸菜一样堆在过道上,静待被非洲金主挑中装入包裹。

那时,《南方周末》的记者曾采访过一位尼日利亚商人,那商人说他每次来广州都会采购25000件衬衫运回国内转卖,如果每件衬衫利润以1.5美元来计算,每一次采购,都意味着37500美元的收入。这差不多是一个尼国人平均年收入的15倍。

中国像一块巨大的磁石吸引着非洲人来淘金,当他们来到中国后就不再想回到他们的大陆了,于是中国在不知不觉中多出了一个民族。

请神容易送神难。这些不花钱没有邀请函自己主动来的尚且不好答对,那些为了大学在世界排行榜上加分花钱请来的,处理起来只会更加棘手。

如果说西方尤其是美帝真的对我们有什么阴谋,那这个评分标准的制定肯定是一个。

只是究竟是谁会这么二,能上这么耀眼的一个大当呢?

我读书少,一时半会还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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